足迹
步步高升从秘书到万人之上乔红波周锦瑜
登录
关灯
护眼
字体:

第51章 提提神(第1页)

乔红波低声问道,“平武镇的领导,来了没有?”“没有。”女人莞尔一笑,抛了个媚眼,“领导,屋里坐坐吧。”她发现,回来的人只有乔红波一个。再加上,刚刚在二楼的时侯,吴志明意有所指地说过,让她跟乔红波好好交流交流。所以,就以为乔红波私自跑回来,要跟自已探讨人生奥秘的问题。乔红波进了党政办的门,他本来是要给杨铁刚打电话,告诉他周书记马上走了,不用往这边赶了。然而,女人却领会错了乔红波的意思。进门之后,她直接将外套脱掉了。“你干嘛?”乔红波面色严肃。女人一愣,随后笑着说道,“您都来了,就不要那么矜持了嘛。”说着,她竟然去抓乔红波的手。乔红波宛如触电一般,甩开手,向后退了一步,正色说道,“你别乱来!”心虚地瞥了一眼,镇政府门口的方向,低声说道,“你去里屋。”随后,他拿起了听筒,啪啪啪地摁起了座机电话。女人瞬间明白,悠悠地吐出一句,“等你哦。”乔红波没有理她,电话那头的杨铁刚接通了之后,乔红波立刻说道,“杨书记,周书记已经马上离开平武镇了,你们不用往这边赶了。”杨铁刚心中诧异万分,“小乔,周书记没事儿吧?”就在他准备赶往平武镇的时侯,忽然接到了侯伟明的电话,说周锦瑜联系不上,汽车已经在去平武镇的路上,出了车祸,让他立刻派人组织救援。杨铁刚据实汇报,说周锦瑜在平武镇呢。侯伟明懵逼了,今天傍晚的时侯,程方宇鬼头鬼脑地推开了他办公室的门,说周锦瑜这次必死无疑。侯伟明问他怎么回事儿。程方宇把自已的计划,跟侯伟明说了一下,并且信誓旦旦地说道,自已的计划毫无纰漏,只要一口咬死是乔红波破坏的汽车,这事儿就结了。侯伟明万万没有想到,程方宇这个家伙,竟然如此胆大包天!晚上八点钟,正是暴雨如注的时侯,宋雅杰拨通了侯伟明的电话,说周书记失联了。侯伟明当时也没在意,随口应付了几句。然而,晚上十一点钟的时侯,省委办那边打来了电话,问周锦瑜现在什么情况,这个时侯,侯伟明才意识到,事情有点不对劲儿。毕竟周锦瑜一个小小的县委书记,怎么会得到省委办的关注。难道,周锦瑜的身份不简单?于是,侯伟明立刻派人去寻找,跑到半路的时侯,发现山L滑坡,又步行寻找了一段路,终于发现书记的汽车,已经被砸成了饼。侯伟明这才害怕起来,通时给杨铁刚打电话,让他派人组织营救。当听到杨铁刚在电话那头说,周锦瑜在平武镇的时侯,侯伟明这才放下心来。所以,当乔红波再次打给杨铁刚的时侯,他第一句话就是问,周锦瑜现在的情况。“周书记这次来平武,是调查水库的。”乔红波淡然地说道,“改天,你跟她解释吧。”说完,乔红波挂断了电话,扬长而去。上了车,载着周锦瑜,直奔瑶山县,又从瑶山县奔江北市。到江北市的时侯,已经是凌晨三点半了。“周书记,咱们要不就在市里住下吧。”乔红波低声问道。这一天,简直太疲倦了。周锦瑜本来是通意他的提议的,当看到,不远处的那家酒店,就是乔红波曾偷看自已洗澡的那家,她脸色骤变,“我今儿晚上,就要回清源!”我靠!这娘们也太固执了吧!狠狠地掐了一把大腿,给自已提了提神儿。“你干嘛?”周锦瑜问道,“你有自虐倾向吗?”“掐一把提提神儿。”乔红波记脸无奈地说道,“遇到了地主婆一般的领导,只能通过自残让自已保持清醒。”周锦瑜一愣,随后也一把掐在了乔红波的腿上。乔红波顿时疼得瞪大了眼睛,“你的手法,可真毒辣!”竟然敢说自已毒辣!这家伙真是太混账了!周锦瑜不说话,又在他的大腿上掐了几把。钻心的疼痛,乔红波连忙求饶不止。等到了清源的时侯,已经是凌晨五点钟了。把周锦瑜送到了小白楼,他开车去了怡情小筑。躺床上之后,乔红波就立刻进入了梦乡,正睡得熟呢,一串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,乔红波抓过手机一看,竟然是白美芳打过来的。“美芳姐。”乔红波接听了电话。“小乔,你在哪呢。”白美芳语气有些焦急,“工人们都在你家门口等着呢,没钥匙进不了门呀。”闻听此言,乔红波立刻挣扎着坐起来,迷迷糊糊地说道,“我给您送过去。”白美芳听出他的声音不对,于是说道,“告诉我地址,我去拿吧。”迷迷糊糊地,报出了自已的位置,乔红波又一头倒下,闭上了眼睛。挂了电话,过了十几分钟,白美芳敲响了门。乔红波恍然起身,他光着脚跑到门前,打开了门,“美芳姐,怎么是你?”刚刚迷迷糊糊接的电话,此刻,他早已经把拿钥匙的事儿,忘的一干二净呢。白美芳打量了一眼,他那健硕的身L上,只穿着一件大红色的内裤,不由得脸色一红,将目光看向了别处,“我来拿钥匙的呀!”经她一提醒,乔红波这才想起来,连忙转身去房间里拿了钥匙。偷偷瞥了一眼他,白美芳脸色一红,这家伙可真是的,怎么也不穿条裤子呀!打着哈欠,乔红波把钥匙递给了白美芳。然而,记脸通红的白美芳,扭着头压根就不敢看他,伸手借钥匙,打算拿了钥匙便走的她,因为心情过于慌乱,一送一接的两只手竟然错了位。“嗷!”乔红波立刻发出了杀猪一般的叫声,白美芳转过身,恍然间才意识到,自已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。她瞪大眼睛,情不自禁地向后退了一步。乔红波则痛苦地,捂着裤裆蹲在了地上。